二十 征服(下)
清晨,天刚蒙蒙亮,寂静的渔村勤劳的渔民已陆续起身。
「嘭嘭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惊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张渔哥夫妇。
「阿凤,有人敲门,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去外面看看,你就歇着吧。」
张渔哥披上衣服,连忙打开了院门。
门外站着七八个人,全都是渔村中的村民,为首的正是邻居李婶和她儿子拴
柱。
拴柱怀中打横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四肢地力的下垂着,仍在昏迷中。
李婶怒视着张渔哥,旁边的村人也都直视着张渔哥。
「是他李婶和拴柱,还有乡亲们,一大早的,你们这是……」
张渔哥满脸疑惑,却突然望见拴住怀中抱着的少年正是自家的晓翀。
「是晓翀?他……他怎么了?」
张渔哥伸出手来,想要接过少年。拴柱却将身子一扭,不让他接近少年。
「渔哥,你还真够狠心的!你这也太过份了吧?虽说晓翀这孩子不是你的亲
骨肉,但他总算也是条性命不是?你怎么能把他往死路上逼?」
隔壁的李婶带着乡亲们冲进院中,却指着张渔哥的鼻子责骂起来。
「就是!」
「后爹就是后爹!」
「谁说不是?羊肉怎么能贴到狗肉身上?」
「可不?俗话说,隔层肚子隔重山,不是亲生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要是他家水生和绣芳他能这样作贱吗?」
村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纷纷指责着张渔哥。
「李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你们这连指带骂的,我还蒙在鼓里呢!」
张渔哥面上堆着笑,再次伸出手来,想接过栓柱怀中的少年。
「等等!话不说清楚,你就别碰这孩子!」
李婶一把搡开张渔哥,乡亲们一起挡在了少年前面。
「我真的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乡亲们,我张渔哥的为人你们还不了解
吗?」
张渔哥有些着慌,急忙向乡亲们表白着。
「过去的张渔哥是个本份人,这谁不知道?现在的张渔哥还真说不准儿?我
问你,晓翀是你家孩子不是?」
李婶仍然不依不饶,与张渔哥对质起来,「当然是我家孩子,谁都知道晓翀
是我家水生和绣芳的哥哥。」
「那是,晓翀这孩子的确是把水生和绣芳当成是亲弟弟妹妹一样,可是你却
未必也当晓翀是亲儿子吧?」
「谁说的,我心里一直当晓翀是亲儿子。」
「是吗?那为什么不许他叫你爹爹?还有,哪有自家的孩子一宿没回来,做
爹爹的却蒙头大睡的?」
「我……我不知道晓翀一夜没回来。」
「不知道?你睡得还真死!孩子回没回来竟然都不知道?」
「我……唉!」
张渔哥蹲在了地上,用手抓着头发,却不知如何解释,明知自己是冤枉的,
但是却不想当着乡亲们的面说这一切都是自己媳妇的主意。
「李婶娘,晓翀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睡着不起来呢?」
院内的吵闹声已将两个孩子惊醒,两个孩子跑到院中,看到面前的情景却也
些不解。
「绣芳、水生,你家晓翀哥哥昨夜一直都没有回来,你们都不知道吗?」
李婶拉过两个孩子,蹲了下来,笑着询问。
「不知道,我和水生哥哥都住在屋子里,晓翀哥哥不住在屋子里,他是住在
院子里的柴房里的。」
「绣芳……」
张渔哥瞪了女孩一眼,女孩嘟起嘴,不再言语。
「是娘亲不让晓翀哥哥和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娘亲不让晓翀哥哥吃馒头。」
男孩冲张渔哥做了个鬼脸,却躲到李婶的背后。
乡亲们不由互相看了看,一起望着张渔哥。
张渔哥一把拉过两个孩子,傻呆呆地站在一旁,却不知如何开口。
「李家婶子还真是空闲得紧,一大清早的不在家中操持,却跑上门来兴师问
罪?真是太辛苦了。」
张渔哥家的妇人慢慢悠悠地从屋中走了出来,懒洋洋地望着院中的乡亲们。
「他张嫂,渔哥不是孩子的亲爹,难道说你也不是孩子的亲娘吗?晓翀这孩
子多好啊!你们这是做什么?你凭什么虐待这孩子不给他饭吃。」
李婶也不甘示弱,回敬着妇人。
「哼哼……难怪他李婶不明白,谁叫你不读些书呢?你没听过,养不教,父
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这孩子性子倔强,又不听话,还挑嗦着弟妹,和长辈顶
撞。你们说像这样的孩子不管教能行吗?欲话说,『君要臣死,君不得不死;父
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是怕这孩子走歪了路,所以才责罚于他,要不然我去
县衙告他个忤逆之罪,县老爷的板子也不饶他!你们只看他是个孩子,岂不知这
孩子心里有主意着呢!」
妇人面上带着一丝讥笑,望着院中的乡亲们。
「这……他张嫂,你家也是殷实人家,怎么就不给孩子饭吃?你瞧这孩子瘦
得,连身子骨儿都是软的。」
李婶拉起少年的衣袖,捏了捏少年的胳膊。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这孩子生下来就有弱疾,这日日服着药,身子骨还是
那样。他这病根本就不能吃得太饱,否则就会发病的。再说了,小孩子哪有不贪
食吃的?但是做父母的总是要管制的,否则弄出了人命算是谁的?」
妇人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容,环视着院中的乡亲。
「算了,这是张渔哥的家事,他自会处理的。渔哥,今儿早上,拴柱去井边
打水,发现你家晓翀磕破了脑袋,额头上全是血,昏死在井边。你们做长辈的也
该操些心,若是跌入了井中,不是白白送了这孩子的性命吗?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吧!咱们走吧!」
一位老人走上前来,望着张渔哥。
「是……何阿叔,我们以事一定会注意的,谢谢您,谢谢乡亲们了。」
张渔哥诺诺称是地点着头,脸已涨得通红。
「好了,拴柱,将晓翀交给渔哥吧,我们都回吧。人家渔哥媳妇是识字明理
的,不需要咱们多管闲事!乡亲们,全都散了吧!」
被称做何阿叔的老人,正是村中很有身份的长辈,乡亲们见何阿叔发了话,
便全部散去。
拴柱将怀中的少年交给张渔哥,却似有些恋恋不舍。
「走吧!栓柱,晓翀毕竟是他家的孩子,落在这种恶婆娘的手中,这是他的
命,我们也管不了。」
李婶一把过儿子,却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张渔哥夫妇一眼。
张渔哥低着头,不敢看李婶,妇人却面露得色瞪了李婶一眼。
「娘,我喜欢晓翀,他的身上好香,我不要冬梅做媳妇儿,我要晓翀做媳妇
儿。」
拴柱生来便有些痴呆,却突然拉着李婶说着呆话。
「你这个傻儿子,真是气死我了!晓翀和你一样是男的,你娶他做媳妇儿,
让娘日后怎么抱孙子?」
李婶抽了拴柱一巴掌,拉着拴柱回家。
「娘!晓翀他生得漂亮,比冬梅漂亮!晓翀身上好香,冬梅是臭的!娘!」
拴柱仍在说着傻话,李婶却一把拎住拴柱的耳朵,将拴柱拉回屋去。
「哈哈……」
妇人瞧着这对母子,却开心地笑了起来,回过头望了望张渔哥怀中的少年。
「阿凤,亏你还笑得出?早就让你对晓翀好些,你看看,这事弄的,还不知
晓翀这孩子有没有事情?要不,我去请个郎中来瞧瞧?」
张渔哥抱着少年,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这个小贱种送回他的狗窝,也不用请什么医生了,我来亲自调理就是
了。」
妇人一把拉过两个孩子,径直走入了屋中。
张渔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少年抱入了柴房。
柴房中,黑暗阴泠,四处的围墙透着凉风。
少年头上的伤已被包扎好,血也已止住,却仍在昏迷中。
妇人一人独坐在柴房内,手捧着药碗,望着少年,双眼充满了怨毒……
「看来已经快成功了,这小贱种的体香连对门的傻小子也能迷得住,是该到
可以出手的时候了。」
少年苍白的容颜依然美丽,妇人缓缓地将药送入少年的口中。
昏迷中的少年已缓缓地将药咽下,妇人仍在静静地注视着少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却看到了妇人冷漠的眼神正望着自
己。
少年浑身一颤,浑身无力,却硬将头扭了过去,闭上了双眼。
「梁晓翀,你还真是倔强,让你服个软就那么难吗?你是不是以为你死了就
能一了百了?你错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就这么死了太
可惜了。你快喝完这碗粥,我可不想让你死!」
妇人递过半碗粥,送到了少年的唇边。
少年望着妇人淡淡地一笑,笑容充满着不屑,却未曾张口。
「真有志气!梁晓翀,你想激怒我吧?很可惜,我是不会生气的。」
妇人将粥放在一旁,却从碗中取出两个包子,在少年的面前晃动。
「你看,这是香菇焰的包子,你不是想吃吗?那就吃吧!」
「我说过……我再也不吃……不吃你做的东西了……饿死……也不吃……」
少年虚弱的喘息着,眼含着笑意,望着妇人。
「下贱胚子!你真有种!我会有办法对付你的!你不吃我做的东西,可是你
在昏迷之中不是还喝了一碗药,半碗粥吗?现在你能还我吗?」
妇人狠狠地咬着牙,双眼喷着怒火。
「用……用我的命还你……行吗?」
少年眼中掠过一丝哀伤,突然力将头撞向旁边的墙壁……
「你……梁晓翀……」
妇人一把拉住少年,少年因身体太虚弱,使不上力气,只是将自己撞昏……
妇人松了一口气,擦拭着少年额头涌出的鲜血,冷哼一声,出了柴房。
少年一直昏睡着,耳边却突然传来阵阵的呼唤声。
「晓翀哥哥……」
「晓翀哥哥……你醒醒……」
「晓翀哥哥……你别睡……」
「晓翀哥哥……」
少年微微睁开了双眼,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趴在他身旁。
「绣芳……」
「水生……」
「爹爹!晓翀哥哥不睡觉了,他醒来了!」
女孩开心的叫喊着。
「晓翀,你饿不饿?来,快把这碗面吃了吧!」
张渔哥从竹篮里拿出一碗面,递给少年。
「张大叔,谢谢你,我不吃。」
少年淡淡一笑,眼中划过一丝忧伤,却摇了摇头。
「傻孩子,跟自己的肚子呕气多受罪,这碗面不是你娘亲做的,是隔壁的李
婶为你做的,悄悄交给我的,你好歹尝一点儿。」
张渔哥将面凑在少年的唇边,挑起了一绺,送入少年的口中。
少年仍在迟疑着,未曾张口。
「晓翀哥哥,你快吃嘛!吃饱了,我们一起爬树去。」
男孩将头凑了过来,望着少年。
「不!晓翀哥哥,你吃了面,肚子不饿了,带我去捉泥鳅吧!」
女孩也将头凑了过来,望着少年。
「爬树!」
「捉泥鳅!」
两个孩子争论着,少年眼中已浸满了泪水,心中却隐隐有种浓郁的幸福……
「嗯!我们先去捉泥鳅,再去爬树。水生,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不要总
是和妹妹争。」
少年不再固执,顺从地将张渔哥手中的面条噙在口中,缓缓咽下。
「晓翀哥哥,好吃吗?」
「有没有娘亲的包子好吃?」
「包子?」
少年从枕边拿过两个包子,递给两个孩子。
「你们拿回屋去吃吧,天色不早了,要早些睡觉。」
「嗯!」
两个孩子接过包子,点了点头,手拉着手出了柴房。
「晓翀,这两个包子你留着自己吃吧!又惯着他们。」
张渔哥白了少年一眼,满脸竟是埋怨。
「不必了,我不需要……这世上惟一让我留恋的就只有水生和绣芳了,只要
他们幸福,我怎样都好……」
「晓翀……我对不起你,我太软弱了。我答应过阿凤……我……」
张渔哥低着头,双眼已湿润。
「张大叔,我没事的。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少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拭去张渔哥面上的泪水,笑容中充满着温柔……
柴房外,妇人仍在暗中窥视……
望着两个孩子手中拿着的包子,妇人心中怒恨交加。
「梁晓翀,你有种,真的不吃我做的包子!好!有骨气!我就不相信我还征
服不了你一个小贱种?我要把你送到人间天堂去!那里自然有人治得服你!」
妇人转身进了屋中,仍在暗自盘算。
张渔哥已离去,少年一人独自躺在柴房中,摸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却感到头
脑发昏,便轻轻瞌上了双眼,沉沉地睡去……
*** *** *** ***
空气中充满着潮湿的气味,额头的伤口却是越来越痛。
晓翀睁开了双眼,四周仍是一片黑暗,只有破旧的床桌放在一盏摇曳的油灯
发出微弱的光芒。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但是却能隐约听到上面阵阵的喧闹声。
「原来只是一个梦?」
晓翀想挪动虚弱的身体,后背的伤痛却让他冷汗直冒。
「这一切都不是梦啊,不论是在渔村里还是在如意楼。我的生活永远都没有
梦……」
晓翀用力咬着嘴唇,想要坐起身来。苍白的双唇似要被咬出血来,身体的疼
痛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
如意楼八重天,吴大老板面如蒙霜,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
「嘭嘭嘭……」
「什么人?」
「是我,老爷,我是嫣容。」
「进来!」
花嫣容扭动着腰肢,轻盈地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如意楼的生意不好吗?你这么空闲?」
「老爷……嫣容才给恩客们唱过小曲,这会子是不放心老爷您,怕你闷坏了
身子骨,才来看看的。老爷若是嫌弃,嫣容这就出去!」
花嫣容上前施了个万福,便要转身退去。
「站住!」
吴大老板一把拉过花嫣容,将她丢在了拔步床上。
「自己脱光了,叉着腿,等着我!」
吴大老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一把解开了系在腰上汗巾,松开了裤子,只将
那话儿拿了出来。
花嫣容不敢怠慢,迅速脱去衣裳,将双腿分到最大,露出风流穴来。
吴大老板一把提出花嫣容的头发,将上面的钗钏全都甩在地上,将自己的欲
根插入了花嫣容的阴户。
「老爷……轻点……」
花嫣容淫态百出,却将下体贴得更紧。
「臭婊子,你这小淫妇!你不是就喜欢老爷我动粗吗?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不就是老爷我的独门绝技,乾坤大回旋吗?我这招让多少像你这样的骚货淫水乱
溅?」
吴大老板用力穿插着欲根,花嫣容淫声不断,不住地呻吟。
「给我滚!」
吴大老板突然将欲根从花嫣容的阴户中抽出,站起身来,冷眼望着花嫣容。
「老爷……嗯……我受不了……求您……再来……」
花嫣容淫水如潮,却因吴大老板突然停止而欲火焚身,浑身难耐……
「哼!难怪最近没人翻你的牌子?稍一引诱,你就淫水直流,阴户开得像是
窗户,让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没兴趣将精液洒在你这破落户身上,你穿好衣
服,滚回你屋去,自己解决吧!」
吴大老板已坐在太师椅上,继续喝着闷酒。
「老爷……您让嫣容怎么解决?嫣容求你了,赐给嫣容一次满足吧!」
花嫣容光着身子,匍匐前行,爬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哈哈哈哈……你这小淫妇不是有的是法子吗?上次把我的玉托举弄碎了,
这次,我不能带着玉托举进你的阴户。也是你自找的,不过还好,我前日里得了
个上好的玉势,你先试试滋味吧!」
吴大老板放下酒杯,打开一个锦盒,取出一个玉势,拿在手中把玩。
玉势是用翠玉制成,粗大而坚硬,吴大老板一把提起花嫣容的双脚,将玉势
没根塞入花嫣容的阴户。
「啊……老爷……」
花嫣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却又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
「哈哈哈哈……怎么样?这东西能满足你这小淫妇吧?比老爷套着玉托举还
让你舒服吧?」
吴大老板将手中的玉势反复穿插,花嫣容的下体已开始渗血。
「老爷,您饶了我吧!上次弄坏您的玉托举,是我的不是。要是为了那个玉
托举,你杀了嫣容,也无话说。可是,您总不能把天香阁主的气撒在我的身上,
您就是今儿弄死了我,天香阁主也不见得就记您的好,服您的软。」
花嫣容连哭带叫,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马上给我滚出去!」
花嫣容的话如毒蛇般刺激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猛地将玉势抽出,一脚将花
嫣容踹开。
花嫣容连滚带爬,拾起衣服,穿在身上,往悠然居外爬。
「等等!」
吴大老板突然一声,吓得花嫣容伏在地上,不敢乱动。
「这个玉势送给你,犯贱时自己插进去,免得你总想着偷汉子,养情人。这
后院里的小厮中也有几个长得利落的,你的心里痒得很啊!」
吴大老板将手中的玉势丢在花嫣容的脚下,双眼泛着寒光。
「嫣容……不敢……」
花嫣容拾起玉势拿在手中,身体仍在瑟瑟发抖。
「这玉势可是个好东西,你自己就能用。不像那玉托举,还要套在男人的话
儿上,要是没了男人,你不就空落了吗?好了,拿着爷赏你的,快去受用!」
「是,谢谢老爷。」
花嫣容连忙出了悠然居,慌忙回到了七重天。
吴大老板仍然面无表情,继续喝着闷酒。
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仍在惊魂未定,看来,吴大老板今日对她的虐性之举并非是为了自己
那日自己弄碎玉托举,陷害梁晓翀而致。
而是前些日子,老爷将梁晓翀留在悠然居,未曾招过自己,自己一时淫心蒙
动,与后院的小厮偷情的事情被老爷识破了。
想想这些事情,花嫣容只觉得浑身发冷。原来偷养小厮也不止是贪尝少年的
滋味,最主要的还有一点,就是要监视大茶壶的动静。
虽然名义上整个如意楼的日常事物都由老鸨做主,但实际上,如意楼中的姑
娘、丫环们全都归老鸨管理,而娈童、小厮们就全都归大茶壶管理。
花嫣容最为忌恨的就是大茶壶对梁晓翀太好,自己将大茶壶身边的小厮哄得
上手,一是想尝尝少年的滋味,二是要安个眼线在大茶壶身边。这一切似乎都进
行的天衣无缝,就连老鸨和大茶壶也不知道,这老爷竟是如何得知的呢?
「老爷真是太可怕了……」
花嫣容喝了一杯酒,压了压惊,心中却更加恐慌……